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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上半年凤凰全球政治安全风险追踪(二)

第一部分:综述

《2017年上半年凤凰全球政治安全风险追踪》根据《凤凰全球风险要报》总结了2017年全球各地区的政治安全风险焦点事件,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在全球范围内恐怖主义依然是各国普遍面临的安全风险的主要来源;中东地区之前因打击“伊斯兰国”而被暂时搁置的矛盾可能再次爆发;在南美,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下降,激化南美国家政局动荡;2017年恰逢非洲多国选举周期,非洲政治制度的脆弱性导致“逢选必乱”依旧值得关注;在欧洲,英国脱欧、难民、右翼等问题使得欧盟政策协调性与欧盟未来走势面临关注和挑战;东亚地缘政治态势在2017年上半年紧张大于缓和。虽然南海问题热度下降,但朝鲜问题却持续升温。

“伊斯兰国”战事受挫,恐怖袭击依然威胁各国安全

核心提示:虽然在中东针对当前最主要的恐怖组织“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在2017年上半年取得了重要进展,并且预计下半年“伊斯兰国”在叙利亚和阿富汗控制的领土和拥有的武装分子数量将进一步减少,但是世界各国面对的恐怖主义袭击的风险并未因此显著降低,“伊斯兰国”和相关的恐怖组织仍有能力继续在世界各国发动恐怖袭击。

恐怖组织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展和袭击是各国面临的最主要的安全风险之一。2017年以来全球恐怖主义及各国反恐行动的发展呈现出一种颇为矛盾的形式,主要表现为针对活跃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伊斯兰国”的多国联合军事打击取得了重大进展,但军事上对世界最主要恐怖组织取得的重大胜利并没有减少世界其他地区面临恐怖袭击的风险。

2017年以来,美国领导的打击“伊斯兰国”国际联盟先后击毙了“伊斯兰国”头领巴格达迪,收复了“伊斯兰国”在伊拉克最重要的根据地摩苏尔,并且叙利亚境内的“伊斯兰国”势力也遭到了严重打击,国际联军已经收复了“伊斯兰国”首都拉卡的一半区域。可以预见,今年下半年在伊拉克和叙利亚针对“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将会继续取得重大进展,甚至有望将伊拉克和叙利亚境内的“伊斯兰国”核心力量完全消灭。然而,“伊斯兰国”在全球范围的渗透和其他地区恐怖组织的活动并没有因为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不利战况受到影响。2016年 年时任联合国秘书长的潘基文曾发表讲话表示,全球范围内宣布效忠“伊斯兰国”的武装组织据信达到了34个,包括像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菲律宾的阿夫沙耶夫组织等,目前这一数字并没有下降。“伊斯兰国”及其相关联的恐怖组织仍然有能力在世界范围内展开恐怖袭击活动,世界各国面临恐怖袭击的安全风险仍然没有降低。

2016年遭遇了多起重大恐怖袭击的欧洲,在2017年上半年仍然是恐怖分子袭击的主要目标之一。法国、英国、比利时等国家相继发生了多起恐怖袭击,其中英国曼切斯特体育场5月发生的炸弹袭击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欧洲国家为了应对潜在的恐怖袭击纷纷加强了相关的安保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对恐怖袭击事件的预防起到了作用,但欧洲的恐怖袭击方式又呈现出了部分新的袭击方式,比如法国和英国都在今年发生了驾驶货车撞击行人的恐怖袭击,此类袭击方式可能比传统的炸弹袭击更加难以防范,造成更多的人员伤亡。

中东地区以及南亚的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是恐怖主义活动最为集中的国家,各种类型的恐怖袭击保持高发频率。需要注意的是,在中东地区原本较少受到恐怖袭击影响的国家如沙特阿拉伯和伊朗,也在2017年上半年遭到了多次恐怖袭击,尤其是“伊斯兰国”武装分子针对伊朗首都德黑兰国会大厦和霍梅尼陵的袭击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北约作战部队从2014年的大规模撤离,使得阿富汗的安全局势在2017年进一步的恶化。塔利班和“伊斯兰国”阿富汗分支接连发动恐怖袭击,造成了当地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

东南亚地区近年来是恐怖主义势力积极渗透的地区,尤其是在泰国、印尼和菲律宾三国。宣誓向“伊斯兰国”效忠的菲律宾反叛组织阿布沙耶夫6月在菲律宾南部棉兰老岛的马拉维市和另一反政府武装毛特组织发起攻击,随后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宣布了针对南部地区的戒严令,并调集大量军队与反叛组织展开作战。目前,菲律宾已经将戒严令延长至今年年底,希望有足够的时间一举将反叛组织全部消灭,尽管当下菲律宾政府军取得了优势,但能否完全实现这一目标还有待观察。

非洲地区是除了中东地区外,恐怖袭击最高发的地区之一。“伊斯兰国”在中东的战事受挫后,一部分武装分子开始向埃及西奈半岛转移,并在当地建立起根据地。埃及总统塞西在今年4月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并开始调集军事力量应对西奈半岛的武装分子。博科圣地和索马里青年党作为非洲的两大本土恐怖组织,在2017年上半年持续在尼日利亚和索马里及其周边国家发动了多起恐怖袭击,给当地的安全局势造成巨大隐患。尼日利亚总统布哈里在2015年上任后,加大了对博科圣地的打击力度,而索马里政府军也在国际社会的帮助下开展对索马里青年党的作战,但短期内很难取得根本性胜利,预计今年下半年尼日利亚和索马里仍是恐怖袭击高发地区。

中东地区:因共同打击”伊斯兰国“被暂时搁置的矛盾可能再次爆发

核心提示: 2017年上半年卡塔尔外交危机为原本复杂的中东局势增加了新的焦点问题,沙特等国发起的对卡塔尔断交潮,对特朗普政府的中东政策和美国在该地区的同盟体系构成了新的考验。与此同时,随着打击”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接近最后胜利,原本被暂时搁置的矛盾包括阿萨德政权、库尔德人问题、美伊争端等将可能重新引发新的外交争端乃至军事冲突。

2017年上半年中东地区的复杂区域局势,不仅表现在传统战体系内部国家的争端进一步加大了区域局势的不稳定性。美国如何斡旋其同盟体系内部的争端,以及针对“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取得胜利后,被共同打击“伊斯兰国”的目标所暂时掩盖的矛盾,包括叙利亚阿萨德政权、库尔德人问题等,将成为未来中东区域局势发展的关键问题。

相比于中东地区长期存在的巴以冲突,和持续多年的叙利亚、伊拉克境内战事,由沙特领导的多国与卡塔尔断交事件,恐怕是2017年上半年中东地区最为引发国际关注的事件。尽管卡塔尔与沙特之间的矛盾并非是朝夕之间产生,但作为海合会成员和美国在中东同盟体系中的盟国,卡塔尔的外交危机再次突出了中东地区国际关系的复杂性。在沙特等国与卡塔尔断交后,伊朗和土耳其相继表达了对卡塔尔的坚定支持,同时美国总统特朗普也表态会积极斡旋卡塔尔与沙特等国的冲突。截至目前,卡塔尔尚未答应沙特等国提出的关于复交条件的任何一项要求。卡塔尔断交危机对中东区域局势的重要意义在于,原本能够保持合作的海合会国家内部的争端加强了中东区域的不稳定局势;另一方面,卡塔尔外交危机的参与各方多数是美国在中东地区重要的同盟国,美国对卡塔尔断交事件的斡旋也直接考验着特朗普政府的中东政策选择,对于观察美国对自身在中东的定位和角色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美国2003年入侵伊拉克,推翻萨达姆政权以来,伊拉克的动荡局势延续至今。尽管针对“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在伊拉克政府军收复第二大城市摩苏尔后,取得了重大胜利,但“伊斯兰国”为主的恐怖组织仍然在伊拉克境内不断制造着各类恐怖袭击事件,造成了大量的平民伤亡。

叙利亚是当前中东局势最为复杂的区域,美国、俄罗斯等域外大国,沙特、伊朗和土耳其等区域内强国,各方的利益在此汇集,将决定叙利亚未来的走向。目前,美国主导的打击“伊斯兰国”国际联盟已经收复了拉卡一半的区域,标志着针对“伊斯兰国”大规模军事行动有望在下半年接近尾声。被打击”伊斯兰国“暂时掩盖的问题,将重新成为焦点,叙利亚的战乱状态也不会因为”伊斯兰国“主要的武装力量被消灭而结束,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间的大规模战事可能重启。

库尔德人问题在下半年可能成为中东地区的焦点议题之一,在打击“伊斯兰国”的军事行动中作出了重要贡献的库尔德人,在战事中控制的伊拉克和叙利亚境内领土得到扩大,其借机建立独立的民族国家的诉求再次高涨。伊拉克境内的库尔德人在完成与伊拉克政府军共同打击“伊斯兰国”的主要军事行动后,库尔德人自治政府与伊拉克中央政府的矛盾再次显现。目前,伊拉克境内的库尔德自治政府已经决定在今年9月举行独立公投,为未来的局势发展加大了不确定性。除了伊拉克与叙利亚,土耳其政府一直以来对境内库尔德人独立问题极为敏感,此次甚派出军队,直接打击叙利亚境内的库尔德人武装部队,未来是否会与库尔德人武装爆发更大规模冲突值得关注。

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下降加剧南美洲国家政局动荡

核心提示: 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从2011年以来的持续下降,不仅使南美洲依靠大宗商品出口的部分国家经济发展停滞,而且对上述国家的政治稳定也直接构成挑战。巴西和委内瑞拉作为南美洲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明显受到了这一趋势的负面影响。由经济危机引发的政治危机在委内瑞拉愈演愈烈,下半年可能由于改宪议题的推进引发更大的社会动荡;而巴西作为南美洲第一大经济体,将很难在现任总统特梅尔的任期内实现复苏。

从2011年开始,国际大宗商品的价格经过2008年金融危机后短暂的复苏,再次开始走低,并保持在低位。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下降对依靠石油、天然气和矿产资源出口国家的经济造成了明显的影响和冲击,这种影响在有些国家不仅局限在经济领域,甚至波及到政治领域,直接造成了相关国家政治局势的不稳定,其中尤以南美洲的国家委内瑞拉和巴西最为显著。

委内瑞拉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出口国之一,石油化工行业在其国民经济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占到了国家财政收入的70%以上。1999年开始上台执政的查韦斯正式利用本世纪初期能源价格快速上升的趋势,采取多项促进社会再分配政策,以改变委内瑞拉严重的贫富差距,使得普通民众也能够分享到石油资源带来的经济效益。在石油价格保持高位时,查韦斯的政策能够顺利实施,并得到民众的广泛支持。随着近年来石油价格的下降,其继任者马杜罗虽然想继续秉承查韦斯的政策方针,但国家财政收入的锐减已经使相关政策难以为继,委内瑞拉面临的经济危机也使得马杜罗和查韦斯创建的统一社会主义党逐步失去了民众的支持,2015年统一社会主义党在议会选举中败给反对派民主团结联盟。目前,马杜罗希望通过成立国家制宪会议修改宪法,确定大选时间来平息国内愈演愈烈的政治纠纷和社会动荡形势。尽管如此,制宪会议的成立仍被反对派视为马杜罗拖延总统大选时间的做法,发动民众进行抵制。可以预计,今年下半年委内瑞拉的政治局势将会进一步动荡,由此引发的社会骚乱也不会在短时间平息。

巴西是南美洲地区另一个受到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下降显著影响的国家。作为金砖五国和南美洲发展最迅速的新兴经济体,巴西近年来经济发展缓慢,社会矛盾凸显,连续三任总统接连陷入司法官司,为国家未来发展带来了较大的不确定性。2017年上半年,选搭档竞选时有舞弊行为。尽管最高法院在6月初已经裁决2014年的大选结果有效,特梅尔可以继续担任巴西总统至下届大选,但警方和检方真对其的其他指控的调查仍然不会结束。预计今年下半年,巴西将会延续经济发展疲软的态势,特梅尔在其任期内将难以有效的采取必要政策使巴西经济迎来复苏。

非洲国家政治制度的脆弱性:“逢选必乱”继续上演

核心提示: 非洲大部分国家都建立了形式上的选举制度,通过选民投票的方式产生国家领导人,然而每到大选来临往往是非洲国家政治、安全风险快速上升的时期。形式上的选举制度没有保障国家政权的平稳交接,现任领导人不愿放权,选举失败者不愿接受选举结果,由此经常导致政治危机和社会动荡,当前肯尼亚、刚果(金)正在经历因政府更替问题导致的严重动荡局势。

非洲国家政治制度的脆弱性是造成该地区政治风险的主要的来源之一,主要表现为尽管多数非洲国家都建立了形式上的民主选举制度,但这一选举制度并没有有效地保障各国顺利地,以和平的方式完成政权更替。在非洲的不少国家,政府换届和举行选举的年份往往是该国政治和安全风险迅速升高的年份,不同族群或部族之间的争端、军事政变、政治强人拒绝放弃权力等因素,都可能使这些这些国家脆弱的政治制度面临崩溃。2017年以来因为选举引发国家局势不稳定的非洲国家主要包括肯尼亚、刚果(金)、塞内加尔、冈比亚等国,其中刚果(金)的局势最为紧张。

2017年上半年,因选举议题而局势动荡的非洲国家是刚果(金)。刚果(金)的动荡局势从2016年一直延续至今,主要原因是现任总统卡拉比拒绝在任期到期后移交权力,举行总统选举。此举遭到了反对派的强烈反对,并在首都金沙萨举行的多次抗议示威中,爆发警民冲突。5月到6月,刚果(金)还爆发了多次监狱骚乱,超过6000名在押犯人越狱。现任总统卡比拉可能会利用目前的混乱局势继续延长担任总统的时间。

国家间政策协调持续问题冲击欧盟领导力

核心提示:2017年3月荷兰举行大选,展开欧洲关键选举年。6月,法国大选结束。荷、法大选引领欧洲大选之年,两国选举结果预示未来欧洲仍会向着一体化的大势发展。英国与此同时也正式开启脱欧谈判,过程一波三折,结局仍不明朗。除此以外,欧洲难民问题持续加剧,加之各国政策失调,国内右翼势力抬头,未来反移民浪潮仍是主旋律。

英国脱欧事件成为欧洲第一只因为民粹主义思潮抬头而产生的“黑天鹅”。谈判目前已经开启,但是过程并不顺利。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两方(英国和欧盟)各自的诉求相互对立。英国希望限制移民但保留在欧洲经济联盟(EEA)中的权利。欧盟却担心如果对英国所提要求做出妥协,会导致其他欧盟国家的不满,甚至引来更多的脱欧要求。同时,英国议会内部俨然乱成一团。在悬浮议会的大背景下,相关脱欧议案的通过更是难上加难。

2017年恰逢欧盟内部多国的选举年(包括法荷德等大国),而法国内部呼声较高的候选人勒庞及其领导的国民阵线党,恰是一股相当有力的右翼势力。最终中间派候选人马克龙获胜,同时他组建的联合政府也在议会中取得多数席位。法国人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世界证明了他们对右翼势力的不容忍。在荷兰,在与宣扬关闭清真寺、脱离欧盟的右翼民粹阵营的较量中,前首相吕特赢得大选,获得连任。法国和荷兰的选举可谓给忧心忡忡的欧盟打了一剂强心剂,反欧洲一体化浪潮得到遏制。9月,欧盟另一大中心国德国将举行议会选举,现任总理默克尔继续谋求连任,目前其支持率遥遥领先。鉴于欧洲多国选举结果,未来欧洲进一步一体化依然会是发展大势。

至于难民问题,只要中东北非事态不得到根本性解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欧盟的难民压力依旧严峻。这是因为一方面欧盟作为一个以尊重人权为基础的组织,很难做出拒收难民的行为,另一方面由于经济危机和欧债危机,其本身正经历着经济衰退,高失业率等问题,内部早已怨声四起。同时,欧盟对于难民问题没有形成长效机制,各国难民政策也并不统一,这使得欧盟以及欧洲一体化前景令人堪忧。

传统地缘政治争端继续主导东亚地区安全议题

核心提示:2017年上半年韩国与美国加快部署萨德反导系统,使中韩关系持续紧张,人员往来锐减。朝鲜频繁的导弹试验使半岛局势更加趋于紧张。与此同时,韩国文在寅新政府虽然上台后呼吁与朝鲜进行谈判,但前景并不被看好。东南亚地区总体地缘政治局势趋于稳定,去年较为紧张的南海问题,今年以来似乎也有所降温。

关于萨德问题,中国政府已经多次明确表达反对美国在韩国部署该反导系统。中国方面在部署前就表达出了国家安全受到威胁的深深担忧,并多次与韩方进行交涉。

其次,日本安倍政府继续试图修改“和平宪法”。安倍修宪的主要目的是解除日本不能设置军队的限制。当前安倍政府支持率持续下滑,预料到未来有可能出现的换届局面,安倍很可能加快其修宪的步伐,那么中日、韩日关系必然会紧张大于缓和。但是由于韩国和日本同为美国同盟,韩国最大的挑战又是朝鲜,对此反应应该不会比中国大。在文在寅政府执政后,双方的协商仍在继续,但萨德问题依然对中韩关系持续造成恶劣影响。

2017年上半年的半岛局势趋于紧张且持续升温。一方面朝鲜蔑视国际《禁止核扩散》条约和半岛无核化要求,坚持进行相关核武器和导弹的研究和试射。尤其是进入2017年后,其导弹发射频率甚至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美国新任特朗普政府鹰派外交风格,即对朝鲜等国的直接强硬的经济制裁,军事威胁(如卡尔.文森号航母进入韩国)也可能让朝鲜认为拥有核武器是保护“国家安全”的最佳渠道。未来,文在寅的通过对话解决危机方法必然不会一帆风顺。最大的难点有三个。一是在于如何能让朝鲜重回谈判桌。还在于如何让美国从现在的制裁威胁中退居二线,把谈判权交回韩国手中。最后在于如何让中美两国重塑信任,合作发挥在解决朝鲜问题上的作用。

最后,东南亚地缘政治趋于缓和。各国面临的主要问题依然源于内政,如频发的抗议示威,和恐怖主义,如菲律宾棉兰老岛的反恐行动。因此,下半年东南亚的重点关注对象依然是南海问题。但是,之前一直事态紧张的南海问题今年似乎持续降温,预计下半年依然不会是东亚的焦点型问题。

第二部分:风险评估与预测

根据《凤凰全球风险要报》对国际政治安全形势长达半年的监测,并加以细致地分析,《2017年上半年凤凰全球政治安全风险追踪》总结出了2017年上半年全球十大较高政治安全风险国家以及预测了未来十大具有较高潜在政治安全风险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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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国际智库出品 监制/邹明 编辑/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