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雨:家国底色 一个企业20年的责任与担当


来源:凤凰国际智库

前不久,一档改造旧宅的节目里出现了一特殊的顾客易解放。她曾是一名旅居日本的高级白领,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直到2000年的某一天,她刚刚考入日本中央大学商学部的儿子杨睿哲在上学途中不幸车祸离世。老两口悲恸欲绝。为了实现儿子的遗愿,他们辞去工作,变卖家产,花了整整十年在内蒙古库伦旗科尔沁沙漠上种植了110万棵树。在节目中,易妈妈已满头白发,在对设计师提到自己的爱子时仍数度落泪,令人唏嘘。最后,设计师为这位母亲的老宅单独设置了一条长廊,里面陈设着她儿子的旧照和录音,完成了她希望与儿子永生相伴的执念。这位母亲的故事打动了无数的观众,因为有太多类似的故事时时刻刻在我们身边发生,引起我们的共鸣——塘沽爆炸案里牺牲的110名消防官兵和公安民警,东方之星号上442个逝去的亡魂,台湾大巴爆炸事件中26位遇难乘客,他们且只是新闻报导中冰冷的数字,过不了一年半载,他们就会被现代人信息爆炸充斥的记忆慢慢抹除,然而对他们的家人,好友,却是一生之恸。

生与死的话题,人们,尤其是中国人总是忌讳去谈论,认为是对生者无端的咒诅。面对临终的病人,家人也往往不愿意去谈他们最后的遗愿,仿佛一旦谈论,他们的生命就被默认放弃,死亡就无法回避,因而常常错过了最后真心相对的机会。而面对已逝的故人,人们也情愿用“老去”,“驾鹤西归”等辞藻来代替“死”这一个字。为什么人们惧怕死亡,惧怕谈论死亡?也许是因为人无法得知死后的情形,对生者而言,死即无。即便如整个人类智慧般庞大的存在,假使瞬间灭绝,过不了千万年——对地球而言也仅仅是一瞬的时间,它存在的全部记忆也只剩下了石头上的一点刻痕。也许是对死后世界的无知,抱有死后被遗忘的恐惧,因此人们的眼光常常只延伸至死前的世界,也臆想出了许多死亡之后可怖的地狱场景。智慧如孔夫子亦避谈死亡,“未知生,焉知死。”他只说生时尽仁义,却未告诉世人该如何豁达地向死而生,反观道家却看得通透,将死亡看作如同树落叶,花凋零,生命有尽头,万物有始终。且生时尽仁义固然正确,然而真正能够通透看待死亡的人,也往往是忠义之士。就像冰与火之歌中艾德·史塔克那样,在面对荣誉和死亡的选择的时候,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I learned how to die a long time ago (我早已学会如何死亡)。”

个人对死亡的豁达是可敬的,但更可敬的是那些做好了万全准备向死而生的人。生时已尽仁义,死后仍能给家人带去一点慰藉,人寿保险便是死者留给生者最后的慰藉。从而死亡背后不再是无,而是“最后的礼物”,老父母终于有家可归,有药可医;年幼的孩子也有书可读,有学可上。谈钱有时候并不世俗,它是一种安全感,是向死而生的勇气和大智慧。

个人可以为至亲,为家庭提供安全感,而社会的安全感则需要公益,需要有责任心的企业来支持和维护。泰康是第一个提出医疗和养老结合概念的公司,二十年以来,泰康在全国医养实体总投资已超过203亿元,占保险业总投资1/3,为无数家庭的老人提供了完善的护理,高质量的医疗和有尊严,有乐趣的退休生活。而每次天灾人祸后,也总能看到泰康的身影。2014年芦山地震后,泰康捐资500万建设首个血液、遗体、器官“三献”公益服务中心,拯救了许多终末期器官衰竭的患者,给他们的家人带来了希望。而就如同哈佛女留学生在《国强则少年强》的演讲中所说,国家的安全感是每个民众能够自由选择的基础,而经济强大,教育发达,也是衡量一个国家国际地位和实力的标准。至今以来,泰康已形成从小学、中学、大学到经济理论创新奖的全面教育捐赠体系,连续9年赞助丘成桐中学数学奖,连续9年独家赞助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连续15年赞助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企业及董事长陈东升个人累计用于公益事业额款项超过3.3亿元。如2013年,著名经济学家黄达教授凭借对财政信贷综合平衡理论的研究,荣获了当年的中国理论创新奖,为中国经济学的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就像历史永远不缺乏豁达生死的智者,社会也永远不缺乏像泰康一样仁义于世的企业。泰康奉献社会的脚步将永不停止,为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乃至整个社会带来庇护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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